Cyrus Hui (Hong Kong)
Artistic Director of Siu Lung Fung Dance Theatre(SLFDT), Hong Kong
Scholarship recipient to study advanced at Folkwang Universitaet der Kuenste, Germany
Choreography work presented by Hong Kong Arts Festival 2012
Wong Jyh Shyong, JS (Malaysia)
Artistic Director of DPAC Dance Company, Malaysia
Former dancer of Cloud Gate Dance Theatre of Taiwan
Best Featured Performer at BOH Cameronian Arts Awards 2012 & 2014
文字節錄
小龍鳯舞蹈劇場藝術總監 許俊傑 (Cyrus)
DPAC 藝術總監 黃志雄(JS)
主持:今次對談,我們不如由Cyrus的作品先說起。
Cyrus:這次演出沿用2010年的版本,但加強了旁觀者的重要性。因為首演後,曾 經親歷一件事而令我想重演這個節目。那時我住在深水步,一個較舊的社區。一晚,我給尖 叫聲吵醒了,那時是零晨三時,我打開窗往下望,見一個男人拿著刀架在一個女人的頸上, 我在十一樓也看到那把刀有手臂那麼長。我立即報警,報完警再看,那男人丟了刀,正捉住 那女人的頭狂撼在車窗上。不久,警察到來,制止了那男人,並上了我家紀錄口供。警察說 我的口供非常重要,因為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報警。當刻我很震撼,對我來說,報警不需要 考慮甚麼。但原來事實告訴我,事情並不是那樣,整棟樓竟沒有人報警。為甚麼會這樣?選 擇的出發點是怎樣來的?我以為理所當然的,原來其他人並不這樣認為。是不是每個人都有 他的原因、故事、背景,令他去做或不做呢?
今次重演的架構是一樣,分開上下半場,下半場會重複上半場,但發展不一樣,致結果也不 一樣。10年版本的四個旁觀者很一致的做同樣事情--上半場不幫助受害人,下半場則去 幫助。今次我嘗試把旁觀者分開成四個個體,而不是一個群組。四個人各自有其對事情的反 應,有些人可能會退後,有些人可能會幫忙。或許這也是一個社會的縮影。
JS:那樣,這四個人各自有甚麼樣的狀態呢?或者是四個甚麼的類型?
Cyrus:我會說一個是「羊群」,人云亦云,別人不動手,他也不會動手,雖然可能他 心裹面另有想法。我相信大部份人都是這樣,任何階層都是。有一個是較膽怯的人,他看見 事情發生,但會驚(驚是理所當然),會扮看不見,然好奇心驅使又會繼續看,最後選擇離 開,這亦可能是大部份人的反應。我一位心理學顧問的朋友說,不予幫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因為要先顧及自身的安全。另一個是嘗試去影響其他人決定的人,如果要分好人壞人,我 會定他為壞人(我常常覺得這世界上有很多壞人)(JS:他行動也是壞人嗎?)我意思是 他會影響其他人不作出行動,他的想法是為甚麼受害人不選擇離開,當事人也要負上部份責 任。這個想法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確實這世界甚麼人也有,於是我也把這個取態放進作品 裹。最後一個是主動幫人的,我想會有這樣的一㮔人,而世界正正也需要這樣的一種人,才 有希望的存在。
JS:第一個版本是沒有希望的嗎?
Cyrus:事情本身是有希望的,但我沒有把這個希望放在一個人身上。
JS:我看的是第一個版本的錄像,重演這個版本我也是排練這刻才看。這個分別也是看到 的,角度是沒變,都是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選擇改變還是不改變,但這個版本,加入四個 不同「角色」,增加了作品的的深度。因為不可能每個旁觀者都一樣想法,將這樣複雜的狀 況放在台上並不容易。基本上,我從兩個角度看這個作品,一個是怎樣編排這群旁觀者;另 一個由較遠距離看整個作品編舞上的結構、角色的編排、節奏、舞台調度、顏色、空間深度 和層次,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怎樣表達主題,就這些我也有給予Cyrus意見。
我也會跳出來,試成為一個觀眾,在不知道那麼多背景時,我會看到甚麼?感受到甚麼?我 想用一個投入,一個抽離的方法去看這個作品。如果由主題來說,我也對旁觀者的取態感興 趣,而不是事件的本身,因為事件只是表達這個主題的工具。人怎樣面對社會事件,怎樣的 角度和距離,我覺得可以更探索多一點,這個作品,正好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好像你親身經 歷了一件事情的經驗,便多了一個角度去看。我想這個作品可以重演下去,因為每經過一次 ,可能我們的世界觀也會隨之擴闊。
有關亞洲新編舞交流計劃
香港和吉隆坡均是亞洲區的重要城市,各自一面傳承本土的藝術文化,同時吸收世界各地的 文化變化。是次舞蹈交流計劃突破單方向的傳統交流,讓兩地藝術家組成一個團隊,混合排 練,重新編創作品,務求各取所長,甚至加入眾多項目與馬來西亞的觀眾互動分享,從而令 編舞、舞蹈作品、舞者和觀眾都有一個全方位文化交流的機會,為香港和馬來西亞兩地舞蹈 造就一個全方位,互動及有深度的文化交流活動。
DPAC 藝術總監 黃志雄(JS)
主持:今次對談,我們不如由Cyrus的作品先說起。
Cyrus:這次演出沿用2010年的版本,但加強了旁觀者的重要性。因為首演後,曾
今次重演的架構是一樣,分開上下半場,下半場會重複上半場,但發展不一樣,致結果也不
JS:那樣,這四個人各自有甚麼樣的狀態呢?或者是四個甚麼的類型?
Cyrus:我會說一個是「羊群」,人云亦云,別人不動手,他也不會動手,雖然可能他
JS:第一個版本是沒有希望的嗎?
Cyrus:事情本身是有希望的,但我沒有把這個希望放在一個人身上。
JS:我看的是第一個版本的錄像,重演這個版本我也是排練這刻才看。這個分別也是看到
我也會跳出來,試成為一個觀眾,在不知道那麼多背景時,我會看到甚麼?感受到甚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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